作者:微笑的阿库娅
字数:8443
有人说,劳军女郎是一份光荣的工作。我调查了一下,是她们自己说的。
和闪灵做的时候,偶尔会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显现出爱心形状的光芒。
起初我觉得那是临近高潮的幻觉,不该去在意。但是反复了好几次之后,我还是
忍不住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了她。
「啊,这其实是源石技艺,博士,」闪灵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眨眨左眼又眨
眨右眼,两颗红色的爱心图案清晰地闪现在她的瞳仁之中,「您喜欢的话,以后
每次我们亲热的时候都用一下,好吗?」
「可……可我怎么听说这是早已绝种的魅魔才会的技术呢,闪灵,你不是说
自己是个纯血统的萨卡兹人吗?」
「是的呀,」闪灵说着,亲了亲我的脸,「根据医疗部专用的萨卡兹血统测
量试纸显示,我的体内有六种血统,分别是魅魔、温迪戈、萨卡兹、先民、精灵
和羊。」
「这算哪门子的纯血统?!」
「因为这六种血统,每份占比都是六分之一,」闪灵回答我,「很均匀,而
且每份都很纯,不掺杂,所以我是纯血统萨卡兹人。这难道不是生物学常识吗,
我的博士?」
她轻灵的小手遁入被窝的黑暗中,温柔地握住我那根刚刚与她战斗过的,湿
漉漉的性器,继续在我耳边说道:「您声称要和我造小宝宝之前,连这点功课都
没有做过吗?」
……
在维多利亚革命的前夜,琴柳小姐和我欢快地滚了滚床单,我坚持让她不要
脱掉长袜,从翘起的美臀后面看过去,她每一块白皙的肉体都在撞击时恰到好处
地微微摇动。
「还真是可惜呢,」全部结束以后,简妮搂着我的脖子,一边把气喘匀,一
边说着,「居然要和您如此顺理成章地上床,明明我希望能被小小强迫一下的。」
琴柳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我紧绷酸痛的腰间,随着她舔舐我脖颈的节奏微微拂
动。我听见炮声于城市中本该和平的方位响起,革命的预兆带来生死存亡的紧张
感,游动的发丝清凉微痒,喉咙皮肤边那条香舌潮湿地游动,尚未拔出的肉茎浸
泡在我与她的体液中,与麻木空洞的大脑一起犹豫着是否要再推倒她一次,这就
是我与她初次亲热的五味杂陈。
「其实我更喜欢君主专制,」琴柳说,她把我的脖子舔了一圈,然后咬咬舌
尖,「比起最近这个所谓的民主政体。」
「为什么呢?」
「因为在大王说一不二的时代,我只需要和每个特派员做,」琴柳回答,
「而到了如今,所有臭烘烘的老爷和将军们都想上我的床。」
听完这话,我又有些按捺不住自己。于是我不顾随时可能响起的警哨声,再
次把怀里这个荣誉排头兵级别的瓦伊凡婊子按倒在床上。可爱的简妮小姐装出一
副手足无措的柔和神情,就像她在每张手持维多利亚国旗的定妆照上装出来的那
样。然而只有深谙她小穴温度的挚友们才知道她的本性,这个禁品级劳军女郎的
本性。她撑起一半上身,甩甩额边的发丝,微笑着迎接男人骑向自己的腰胯,那
根刚刚轰击过她花心深处的肉茎顶端被整个含住,如同品尝美味般的吸吮既是清
扫工作,又是下一场大战的前戏。我闭目任凭黑暗吞没杂乱的理智,简妮忘情的
吸吮声与舌尖刮过肌肤的触感成为我与这残酷世界的唯一联系。
在插入之前,她总是喜欢把爱人的性器按在小腹上,调皮地蹭蹭,仿佛在丈
量那根凶暴肉棍的进攻范围。我想起琴柳曾认真地说过:她平时裙摆底端到长袜
顶端之间区域的长度,有着特别的意义——那段洁白绝对领域的长度,恰好与琴
柳最喜欢的肉棒之长相等。
我猛地挺腰,令巨龙归隐于孤山的黑暗甬道,岩层之膣包夹的尽头是温泉与
岩浆。简妮包裹在过膝踩脚袜里的小腿,随着床伴抽送身体的节律蹭过他肌肉紧
绷的下身,过一会儿,男人挺起了身,高举起瓦伊凡姑娘的修长双腿,一边调集
着所剩无几的浓稠精兵,一边亲吻着那对触感独一无二的小脚。
……
「所以,各位,别想太多,我们只是需要几个去送死的排头兵。」校长在动
员大会上说道,并以此结束了他的发言。
台下的学生们掌声雷动。
「好,好,」待掌声平息后,校长举起双手,「那么,小伙子们,现在开始
分座位,想和你们的早露学姐做爱的,请坐到礼堂左边,想去参加皇帝这场邪恶
战争的,请坐到礼堂右边。」
紧接着就是一阵乱哄哄的挪位置声音,至于早露学姐本人,我们的娜塔莉娅
小姐,她穿着雍容华贵的致辞典礼制服,专门用于开学典礼和动员大会等等的那
一身,垂手站在校长身后,动人地微笑着。
结果一半人坐到了礼堂左边,一半坐到了右边,只有四个人还坐在中间没动。
「你们四位,为什么不动?」校长问。
「因为我们既想和早露学姐做爱,又想去参加战争。」
「那快请几位到主席台上来。」
有一天,娜塔莉娅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一夜她在我身上动来动去,本就
早熟的身体随岁月流逝发育得愈发过分。每当她下压臀瓣时吞没的不只有体内的
整根阴茎,我甚至感觉我们两人爱意相融处附近的空气都在被她那深不见底的穴
道吸走,摄入,然后吐出致人沉醉的性爱香氛,在空气里写满你我今晚必有一人
要战死于床榻的讯息。那么最后的胜利者只能是她,必将是她,一定是她,是从
业生涯虽然短暂却保持着多项记录的可爱劳军女郎早露学姐。她骑坐着我,葇夷
小手按着捏着我的胸口,绵软细腻的蜜肉在预感到射精时收紧,乳房下那团硕大
的阴影在我眼前摇动,如同幻觉,除了向上顶起腰我完全不想别的事,而她似乎
并不赞成,在高潮前仰身狠狠坐下,压住了我,小穴如活物般吮弄榨取着我的精
华。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博士。」她气喘吁吁地,温柔而坚决地掐住我的
脖子。
「什、什么事?」我也大口地吐着气。
「我们乌萨斯的兵员素质真的下降得太厉害了。」早露说。
「何以见得?」
「同样是做个光荣的劳军女郎,闪灵姐姐从她的服务对象那里学会了萨卡兹
语诗集和临终关怀技术,琴柳小姐学会了维多利亚歌剧和艺术体操,而我,而我
……」
「而你呢,亲爱的?」
「我只学会了用华沙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以及干她,干她,干死她。」
娜塔莉娅回答。
十七岁那年,在卡兹戴尔漫长的边境线上,闪灵小姐被十七个远道而来的温
迪戈士兵干了一整夜,北方冻土的夜晚是那么漫长,可分配到每一个等待释放欲
望的战士身上,又显得如此短暂。帐篷外的人在等待,帐篷里的几个影子在反复
地撞击与喘息,他们把落雪煮开化在铁皮水壶里,泡上浓茶与味道粗重的糖聚块
碎屑,送去给闪灵喝,以便让她维持挺腰的体力与娇喘的嗓音。黎明之际,他们
留下一个浊液横流的帐篷和一个意识模糊的女孩,踏上战场,身上沾着雪水汗水
泪水精水混在一起的淫靡气息,一直到被他们自己的鲜血覆盖才消掉。
闪灵躺在帐篷里,感受着遥远的轰鸣声与她耳边大地的颤抖,被掰开揉搓一
晚的美腿久久难以合上,中间两片曾经娇柔细嫩的少女花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
那个小小的奇点,快乐迸发的源泉,少女尚不知其学名的萨卡兹式阴蒂,被十七
根进进出出的巨物摩擦到酸麻,数不清数量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体各处,穴道最深
处的灼热与异物感更是要许久后才消掉。
而当闪灵喘着气,摊开无力的身体躺在那里时,心中却充满使命感与几分欣
喜。那时刚刚参军加入内战的萨卡兹姑娘还十分年轻,什么都不会的她接到的唯
一一份任务,就是背着一把没有子弹的栓动步枪在落雪的边境线上巡逻。她时常
害怕自己会迷失在那条长得可怕的路上,无论前路还是往事,都是一片寂寥。直
到那天傍晚十分十七个温迪戈战士从风雪中走来,只剩下一个帐篷和少量补给的
他们遇见了闪灵,他们说自己是世上仅存的十八个温迪戈中的十七个,唯一不在
的那个是传说中的爱国者老爹;他们说自己第二天就要光荣地加入战场赴死,但
是首先要解决当晚住的地方不够的问题。
话听到这里,年轻的闪灵小姐丢下步枪,在雪地中间撩起衣服,露出小腹上
印着的六色花纹,据说那花纹的中心